民间鬼故事真实(民间最邪门的传说)
原创民间鬼故事真实 第1篇
这是我五姨和我妈妈一起经历的,话说我妈妈小时身体一直不好,孩子多了,年龄差距也大,我大姨和我妈差了22岁。
我妈妈出生时,我三个舅舅和两个姨已经不在家了,所以互相间有的感情深,有的感情淡。我妈妈和我五姨感情就非常好,至今两家也走得很近。那时我妈妈五六岁吧,天天跟着我五姨屁股后面玩。
我五姨比我妈大7岁,男孩子性格,那时也算是小屁孩儿,什么都不懂,就知道领着小妹妹东跑西颠。有一次不知不自觉就领着我妈妈到了南地(上个故事说的,那时一片野地,也有几座坟),正好一家人家刚上完坟,其实我五姨原打算捡点贡品吃。现在想想那时太苦了,但我五姨不觉得那时可怜,因为家家户户基本都那样,上坟的一般也就是馒头什么的,肉是肯定没有的。但是即使馒头,人家上完坟也是拿回家自己吃的,也就是摆在坟头意思意思,活人都挨饿呢。
等到那家人走了,我五姨就领着我妈到坟头,吃的东西自然都没有了,还剩下一小堆纸钱元宝和香。那纸钱都是自己家做的,元宝也很假,但那时实在没什么玩的了,五姨就领着我妈在坟头瞎玩了一会,我五姨装卖香的,我妈装买家,把纸钱当真钱那么玩。玩过一会后,天快黑了,我五姨就领着我妈回家。
回到家后也没什么,我姥姥也没问,那时家长不像现在这么管孩子,现在家长狠不得孩子拉个屎都要向自己汇报,就怕自己孩子学坏。我姥姥什么都不管,能给你口饭吃就对得起你了。吃过饭后,我姥姥挨着我妈和小姨就睡觉了,姥爷当时是值夜班,农村睡觉特别早,小时我姥姥看我,7点半就睡了,然后凌晨三四点起床。
睡着睡着就听我小姨哭了,我姥姥打开灯以后,就看见我妈用手死死地抓着小姨的胳膊,小姨疼得直哭。我姥姥当时就骂,小英子(我妈小名),赶紧松开你姐!只见我妈两眼紧闭,跟没听着一样。
我姥姥这火爆脾气就上来了,我姥姥说话只说一遍,全家都听(除了我姥爷外,我姥爷虽然蔫吧老实,但当家),我姥姥上去就掰我妈的手,但掰了一下,居然没掰动。这就奇怪了,我姥姥那时中年,常年干活,个子虽然矮,但力气很大,我妈妈从小体弱多病,一盆水都端不起来(一点没夸张,我妈妈刚结婚时身高162,体重才70多斤,)。
我姥姥感觉不对,就去里屋喊我四姨,五姨还有六姨。我六姨和我小姨差不多,看见了这一情景就知道哭,我姥爷也不在家,而且上班呢也不能叫回来。我姥姥和我四姨一起才把我妈的手掰开,这时我妈紧握双拳昏迷不醒。我姥姥边哄着我小姨和六姨边让我四姨去“南屯”(我姥姥家算村子最北面,南屯就是其他亲戚住的屯子)找我三舅姥爷,也就是姥姥的弟弟。虽然大晚上让个小姑娘出去不放心,但是也没有办法,我四姨在当时是最大的,穿上衣服拿着手电就去了(姥爷很有才,车站坏的手电姥爷拿回来修好,就成自己家的了)。
这里介绍下三舅姥爷,老爷子一辈子就是农民,除了种地就是给人看看怪事,不懂风水,也不是大师。
过了很久四姨带着三舅姥爷回来了,老头儿一路上听四姨也说了不少,看了看我妈妈的症状,就问,这孩子去过哪没?姥姥一时没想起来,想想我妈平时就跟着我五姨,于是就问我五姨,我五姨当时害怕挨打,说没去哪,就在外面玩会...但小孩子撒谎时那表情就出卖她了。三舅老爷说,丫头,别怕,跟舅舅说实话,保证你妈妈不打你。
听了三舅老爷的话,五姨就说领我妈去坟地玩了,我姥当时气得拿起扫把就要打,被我三舅老爷拦下了:小孩不懂事,以后长记性就好了。
三舅姥爷就让我四姨去打碗井水,然后拿了一个鸡蛋和一根筷子。不知道念叨了什么,总之当时鸡蛋在炕上立住了,筷子也在水里立住了!
三舅老爷说了一句,没什么事,你们几个睡觉去吧,老五留下。其实当时是看出有事,怕吓到姨们,我小姨也不例外,被我四姨哄着到了里屋。开始小姨不愿意,但我姥姥一瞪眼就乖乖地走了。
姨们走后,三舅姥爷就对我姥姥说,老姐,怕是出事了,有东西跟进来了。一句话把我五姨吓得不行了,我姥姥倒是没觉得什么。他们当初是从河北逃难到长春的,经历过生死,姥姥就说,老弟你看咋办吧?
我三舅姥爷当时就去摸我妈衣服,摸到衣服兜时停住了,感觉有东西,往外一掏,是一把纸灰。我五姨说当时往兜里放的是没烧过的纸钱,怎么是纸灰呢?
我三舅姥爷也没吭声,继续掏,结果怪事就来了,本来很小的兜,感觉就是掏不完,地上已经一大堆纸灰了,但是我妈兜里还能掏出纸灰来。我三舅姥爷就抱着我妈,让我姥姥先把纸灰都收起来,我五姨带路,去白天她们玩的地方,又让我五姨拿上点自己家的纸钱,(那时可能是清明还是7月7,家家户户都上坟烧纸)。
那片南地是野地,也不是专门的坟地,所以坟头少,很好找。等到了坟头,我三舅就对着坟头说(也没举行啥仪式,就是看了下碑,是个老太太) 大娘啊,孩子小不懂事,你别跟她一样,她拿你多少钱我们还你就是。说着就拿出火柴去点带来的纸钱。
那天晚上也没风,干干的纸钱却怎么也点不着。三舅姥爷看点不着,接着念叨:大娘啊,都是穷苦人,我们家也没干过啥伤天害理的事,能过去就过去吧,实在不行,你想吃啥,我过两天让我姐姐(也就是我姥姥)给你做点。估计遇到的这个老太太也不是啥坏人(不是厉鬼),我三舅姥爷念叨了一会,纸钱就点着了。
纸钱一着,我三舅老爷就让我五姨跪下,磕头认错,我妈妈则是我姥姥一直抱着。等烧完纸钱以后,我三舅老爷吩咐别回头也别说话,直接回家!
四个人回到家后,我三舅姥爷就把我妈妈外衣也就是装过纸钱的衣服拿到院子里烧了,我姥姥说那是烧得一个干净!全是灰,(要把衣服点上火都烧成灰几乎不可能,不信的朋友可以用纸试试)。烧过后三舅姥爷就对姥姥说,小英子以后就穿姐姐们剩的衣服吧。其实那时候都是小的穿大的剩的衣服,也就过年能做套新衣服,但自从那事以后,我妈妈一直到上高中都没穿过一件新衣服!
一切完毕后,三舅老爷也没回家,就守在我妈旁边,我妈妈当时没醒,但是睡得很熟很安稳,双手也不用力抓了。第二天姥姥打听一下那户坟,知道是隔壁村的老孙太太,问了一下她家人,知道老太太生前最爱吃饺子(那时东北人基本最爱吃的都是饺子,以至于我现在我去姨家都不敢呆久了,隔三差五就来顿饺子,受不了)。我姥姥回去就剁酸菜,买了点猪肉,包了二十个饺子端去了坟头,最后饺子放那了也没敢拿走(前面说那时上供的馒头都会拿走,不是姥姥阔气,是真有阴影)。
上完饺子后,姥姥回到家就看见妈妈醒了。问我妈妈咋样,我妈妈就说梦见一个老太太,说给我妈钱花,然后就大把大把地撒钱,我妈在梦里就去抓。抓了很久就是抓不完,最后那个老太太说回家吃饭了,我妈妈就醒了。
事后我姥姥问我三舅姥爷,为啥我五姨没事,我三舅姥爷说,第一我五姨没拿纸钱,第二我五姨命好(这个我们都信,我五姨的命是相当好了,属于走大街上都能捡钱的主,现在一个月一万多收入,家里还有好几套房子)。自从这件事后,我五姨对我妈妈格外的好,我姥姥也开始关注我妈妈了。
民间鬼故事真实 第2篇
南方的上海已经春光明媚,而山东烟台的还只是早春,上海的杏子快成熟了,而烟台的杏花开得正鲜艳,不禁感慨烟台的春天迟到了。
这次出差应一佛友邀请过去,一群女性佛友接待了我,晚上我住在一佛友家里,佛友李姐比我大两岁,她很能干,把家收拾得很干净,虽然装修简单,但是很温馨,人也很开朗,家有一女儿还有一老妈,老爸去年八月份去世了。
由于很感激李姐的热情招待,第二天我就自做主张给李姐家的房子
民间鬼故事真实 第3篇
小姨死于她十八岁的那年,应该距今有二十四年多了吧。据说她死于风湿性心脏病。
小姨是最疼爱我的亲人之一,经常抱着我,把小小的我放在她的膝盖上颠来颠去的。
外婆家没有心脏病史,小姨发病之前也没有得病的迹象。她发病的时候在一条上路上。当时三姨还没有结婚,她和小姨一起沿上路步行到另外一个小镇子上去探望她们已出嫁了的姐姐(我妈妈和大姨)。路程有十八里,都是山路。山路边上是茂密的草丛和树林,也有一些怪石林立的山丘。在那些山丘的低部便有零星的坟包,有的上面还放着一些白花花的花圈。当地都实行土葬的。三姨在前面走,小姨在后面跟着。
走着走着,三姨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凄厉地惨叫:“啊!——”
三姨猛回头看,只见小姨浑身发抖,失魂落魄地僵立在那里,眼神涣散着,刚才的叫声是她发出的。
三姨吓了一跳,说:“你干什么?!见鬼啦你?!”
小姨不说话。三姨去拉她,才发觉她的手冰凉的。好久她才回过神儿来,一言不发地往前走去。三姨跟她说话,她也不理,就这样走到了姐姐家里。
本来原计划是在姐姐家里呆几天的,但是小姨到了以后就晕倒了。好不容易醒过来以后,也是昏沉沉的神智不清的样子,很令人担心。当地的医疗条件不好,还没有医院和诊所,平时只靠赤脚医生送药治病的。大家怕她贻误了病情,就先用马车把她送回了家里,然后由我外公送她到了城里的医院做检查。检查结果出来了,需要住院治疗,说是突发性的风湿性心脏病。
家里面很穷,都是靠天吃饭的农民,但是为了救命也不得不东拼西凑地借钱治疗了。小姨在医院里住了将近三个月时间,病情却没有一点好转。后来实在交不起住院费了,只得回家修养,只是买些药回来自己用。她的身体衰弱得很快,各种机能好象都在超速萎缩一样,吃下的药都不吸收了似的。后来她浑身水肿,肉都象是透明了一般,头涨得很大,只是毛发却出奇地生长了。所以人人看了她都害怕,因为她惨白又肿胀的脸上,两道浓黑的眉毛又密又长,披散的头发散发着黑亮的光泽,样子是很恐怖的。我只有四岁左右,可能还不知道害怕吧,跟她很亲近,她也认得我,我一去她还是想挣扎着坐起来抱我,逗我玩,可惜已经是力不从心了。
后来小姨就瘫了。在没瘫痪之前她本来胆子很大的,但是突然变得很怕黑,太阳一落山就不敢动。连上厕所的时候几个人搀扶着都死活不肯去。
一次外婆生气地说:“你死丫头挺大的个子了上厕所还要人陪你!”
她生气地出了门,结果突然就尖叫着跑了回来,大喊:“妈!姐!我好害怕啊,好害怕!大门口站着两个人,一黑一白,好高好高的个子啊!”
吓得外婆和三姨壮着胆子打着手电筒出去看,但大门口实在什么也没有啊。
她瘫了以后就奄奄一息了。这个时候有隔壁好事的大妈来探望,悄悄地对外婆说:“我看她这个样子怕是得了什么邪病了,这样挺下去不行啊!我认识个老大夫,还挺灵验的,要不请过来看看?”
这话被我外公听见了,火冒三丈地把人赶了出去。那时侯他是“”中的激进分子,还是什么区什么片的活动负责人呢。
他大骂要破四旧破封建迷信,说:“我女儿就是死了也不搞那些东西!我们相信科学!”
结果就没人敢再提起这个话茬儿了。
小姨的病越来越严重了,躺在那里就象是等死。外婆和三姨日日夜夜守护着她。因为她躺得浑身痛,隔一会就要翻身,再隔一会就要方便,很折腾。
一天深夜,外婆熬得睡熟了,小姨又叫:“我好累啊!姐,你帮我翻翻身吧!”
三姨忙爬起来帮她翻动。这时候三姨妈突然看到窗外的夜色中红光闪闪的。一个圆圆的火球在夜空中一跳一跳忽隐忽现,突然猛地向窗口扑了过来!三姨惊叫了一声,把外婆和外公都惊醒了。两个人赶过来的时候,火球已经飞散了,但是小姨也咽气了。
事后我听三姨说,这个房子盖在北河边上,北河边上原来有一个乱葬岗,夜晚经常会有磷火出现的。但是火球破窗而入扑在人身上的现象却从来没听说过,为了这件事情三姨也吓得病了一场。
在小姨的葬礼结束后,那个好事的邻居大妈还是把那个据说很神奇的老大夫请了来,三姨把小姨发病的经过讲了一遍。
老大夫听了掐指算算,说:“是它了,它在那里等着抓个替身等了十八年,终于找到了。”
问他是什么?他只是微笑着不说了。
后来外公死的时候我就长大了,我亲眼看见了外公在病床上挣扎的样子,他也瘫痪了,属于中风。
他临死前神志不清,总是叫:“妈!姐!我好累,帮我翻翻身。”
我好奇地问外婆:“他为什么总是叫妈和姐呢?怎么不叫你?”
外婆说:“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呢!你看看他,是你小姨来找他了。你小姨埋怨他当时没让找老大夫看呢!”
我不敢置信,但三姨说的确如此,外公死的时候所讲的每一句话都跟小姨死前说的话一模一样。
民间鬼故事真实 第4篇
我母亲是1962年冬天出生,_刚结束两年,那时姥姥是农村的家庭妇女,姥爷一个人在火车站上班,家里有三个舅舅,六个姨(那时毛爷爷鼓励生育,姥姥还被称为英雄母亲,戴大红花上街游行,再说也没避孕措施),所以,家里没有挨饿已经很不容易了。
妈妈出生没几天就发高烧,那时小孩生病根本没钱治,用老一辈话讲,谁命大谁活。眼看着我妈妈不行了,姥姥一狠心,就托邻居“老郎头儿”(姓郎,外号郎爷,名字姥姥说过,我不记得了)把我妈妈扔了,还给了郎爷两块钱(那时两块钱不是个小数,绝对能过个好年)。
姥姥这么做,第一,毕竟是亲生的,眼看着死心里受不了,亲手扔了下不了手,第二,弃婴等于杀生,不给钱一般没人愿意干。郎爷是个老光棍儿(没结婚),生活艰难,看在钱的份上就答应了。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天很冷,黑的也快,再加上农村没有路灯,晚上七点多,外面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雪停了,姥姥把妈妈用牛皮纸包起来,交给了郎爷,郎爷二话不说,趁着夜色抱着妈妈就往外走,事先说好,能扔多远扔多远。郎爷走后没多久,姥姥就躺下了睡了,那时三个舅舅和两个姨都成家了,我姥姥和姥爷带着我最小的姨(比我妈大一岁半)在外屋睡,剩下三个姨在里屋睡。
睡了好久,姥姥突然听到敲窗户的声音,开始的时候很轻,姥姥还以为是风刮的,也没管。但是敲窗声越来越大,最后把小姨都惊醒了,小姨被吓醒后就一直哭,全家都被哭声吵醒,我姥姥这时把我小姨交给我四姨哄,和我姥爷披上大衣准备出去看个究竟。
姥爷开着手电和姥姥就出去了(那时手电是奢侈品,绝对不亚于现在的爱疯,一般家里没有,那是火车站给我姥爷配的,值夜班时用),打开门向窗户那照一下,又把院子照了一圈儿,什么都没发现,照到狗窝时,发现自家养的大狼狗爬在狗窝里,身子程弓形,两眼瞪着大门口,瑟瑟发抖,连叫都没叫一声。姥姥也没在意,以为是下雪了,天冷冻的。其实仔细想想,农村的狗一年四季都在外面,已经适应了,那明显是被吓的。
这是,突然响起敲门声,因为院子外的大门是铁的,所以声音很大,虽然敲了没几下,但是在夜里很清楚。我姥姥问了句谁,没人回答,我姥姥便破口大骂,大半夜不睡觉敲门吓唬人什么的,边骂边向大门走去,我姥姥很厉害,全村没有不怕她的,用东北话讲叫“茬子”。
敲门声戛然而止,当我姥姥和姥爷打开院子大门时,什么都没有,姥爷下意识的把手电向下一照,发现地上有团东西,姥姥一眼就认出,那是包我妈妈用的牛皮纸!捡起来打开一看,里面包的就是我妈妈,我妈当时嘴唇和眼睛都紧闭着,而且脸色发青,应经没呼吸了。
我姥姥当时就急眼了,想都没想,抱着我妈就冲到郎爷家,使劲砸郎爷家大门,半天郎爷出来了,我姥姥指着他骂,拿了钱不办事,还把死孩子放人家门口,甚至冲上去准备挠他。还好我姥爷拦着了,(姥姥虽然是“茬子”,但很听我姥爷的,也不是因为爱啥的,姥爷挣工资,谁挣钱多谁当家呗)
姥爷清了清嗓子对狼爷说,老郎大哥,你看你这事办的不咋地吧,扔孩子这事确实缺德,但我们也没白让你扔,钱你也收了,你咋能干这事呢。郎爷也是个老实人,就对姥爷说,老刘啊,我老郎啥人你不知道么,钱收了,事肯定不差,我是走到“南地”那找个小坑把咱孩子埋的,南地是我们村南边的大野地,离村子挺远的。郎爷说得千真万确,但我姥姥手里抱着的也确实是我妈。最后我姥姥开口了,不跟你墨迹了,不管咋地,你说你扔了,但孩子又放我们家门口了,要么退钱,要么你把这事办明白了。
郎爷想都没想接过我妈,说行,大妹子,这事不管咋地我没整明白,我管到底。其实郎爷也是舍不得那两块钱。都到这时这三人谁也没往鬼怪那方面想,(因为受毛爷爷的影响,这帮迷信了半辈子的农村人都变成无神论者了,可见毛爷爷的个人魅力有多大),也是因为我姥姥,姥爷急着想把孩子扔了,郎爷也不想把到手的两块钱再送回去。郎爷直接抱着妈妈就往南地走,我姥姥姥爷也就回家睡觉了(家里还有一堆姑娘,大人离开久了怕她们害怕)。
我姥爷比较心细,回来路上看见地上的脚印有些不对,因为刚下过雪,脚印很清楚,从我姥爷家往南地去的方向只有一串脚印,如果是郎爷或者别人把我妈从南地又送到家门口的,肯定是两排脚印,姥爷跟我姥姥说了,其实也不是为了大晚上吓自己老婆,就是想告诉姥姥这事蹊跷,不怪郎爷,姥爷怕第二天白天他去上班,姥姥再去找郎爷麻烦。
折腾了半宿,回到家姥姥和姥爷就都睡了,天刚刚亮,姥爷就起来了,吃过早饭带上饭盒(午饭)后就出大门了,刚开门把姥爷吓一跳,只见郎爷坐在门口,怀里抱着个东西。姥爷上去推了推郎爷,郎爷微微睁开眼睛,突然看见是我姥爷,一下就站起来了,带着哭腔说,老刘大哥啊,钱给你,孩子你们自己扔吧,说完就把我妈往姥爷怀里推。我姥姥听见动静出来了,刚要骂郎爷,郎爷一下就晕过去了。姥姥虽然泼辣,但心肠不坏,就把郎爷抬进屋了,姥爷把我妈放在炕上就去上班了(天大的事,工作不能耽误,没工作了就没活路了)。
快到中午时郎爷醒了,姥姥给他热了些吃的,郎爷没说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吃完饭后,管姥姥要了根烟,(姥姥抽烟,但不是用烟袋,是自己卷的)。姥姥看这老头也挺可怜,也没说啥,最重要的是,郎爷进屋没多久,我妈妈居然哭了。姥姥一看,还活着,而且哭声挺大,这是活过来了。姥姥就问,老郎大哥,到底咋回事。
郎爷边吸着烟边说,大妹子,说了你别往外说,昨天我抱着咱娃,又去了南地,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哪是哪,就想找个地儿挖个坑把孩子埋了。到个地方蹲下去,放下孩子,下手一挖,地邦邦硬(很硬),我寻思刚下过雪,不能这么快就冻上啊,就换个地,结果还是一样,就是挖不下去。
这时候我抬头,看见一个白影朝我过来。因为天黑,白的东西打眼。开始我还以为是个人,但想想不对,那衣服是飘的,大冬天穿那么薄作死呢?感到事不对我就一直盯着,看着那影到底想干啥。那影越来越近,快到面前时,给我吓的妈呀一声,那是个“人”,但是脸上白白一片,眼睛鼻子嘴啥都没有!
我撒腿就跑,也不管东南西北了,跑着跑着往回看看,白影没有了,但再往前看,那白影又出现在前面了。给我吓得掉头就跑,但不管咋跑,那白影总是在我前面。不知道跑多久,实在跑不动了,就一屁股做地上了,爱咋咋地吧。
这时白影也没了,手往旁边一摸,就摸到了牛皮纸,把咱家孩子抱起来一摸,小脸居然有点热乎气儿,我寻思这孩子怕是活过来了,这大冬天的别再冻坏了,我就抱着孩子往咱家走,走着走着天也亮了,到咱家门口实在没力气敲门了,就坐门口。以后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
郎爷说我妈这孩子命不该绝,居然又活过来了,就养着吧。郎爷最后把钱给了我姥姥,我姥爷回来之后听姥姥把事一讲,第一是孩子活了挺高兴,还有郎爷确实不容易,大冷天在外面折腾一宿,还遇到怪事,就让姥姥把钱又送过去了。可能妈妈因为那次折腾,身体一直不好,而且之后还遇到过其他怪事。
民间鬼故事真实 第5篇
那些世俗的谎言可笑却被人们认真的遵循贯彻,那些叫嚣着梦想的演说家不停口沫横飞喋喋不休,那些在白日里吹嘘着金钱梦的浮夸怪物却始终囊中羞涩,我不愿意理会他们,更不愿意妥协,因为我知道,我是不同的。
就好像我从来都不屑于争抢,即便我觉得昨天老板布置的任务只有我有能力胜任,但我还是大度的让给了同事二胖,看他那一身肥膘,细小的眼睛闪着猥琐的光芒,真是让人作呕,没有一点比得上我梦里的同事,他们谦虚大方,永远都尊重我的建议,永远都围着我转。
我也从来不屑于认同世俗的情感,即便我曾经想过和女友妮妮建立一个新的家庭,但那毕竟是年轻幼稚,当妮妮挽着我老板的胳膊从我面前盈盈走过,那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露出鄙夷的神情,我真的觉得可笑至极,这个臭女人还真当自己国色天香,我其实早就想告诉她,她根本比不上我梦里的爱人,梦里的她柔情似水,从来不同我争吵,更不会埋怨我无能软弱,梦里的她总会表扬我有男子气概,是她永远的港湾。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越发的厌恶起来,越发的感受到世人的粗俗和狭隘,我亲爱的她和同事们都劝我离开,劝我不要再回去。终于,我下定决心,我要永远的和高尚的人们在一起,我再也不要回到那噩梦里去!
我必须拿出勇气,必须去追求真理,必须毁灭!然后重生!
我讨厌做梦,因为,我无法控制它们。
每当阳光刺入双眼,我都不得不进入梦境,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墙壁,雪白的人们,他们窃窃私语,我渴求这噩梦快点结束,我真的想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
精神病院得走廊上,两个小护士在低声交谈。
“那个人好可怕!据说之前把单位砸得乱七八糟,把一个同事的脑袋都砸伤了,后来又用硫酸泼前女友,幸好那女的躲得快,只伤到手臂,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不是吧,这么惊悚!怪不得自己一个病房,我听周大夫说,他是重度妄想型精神分裂症,完全分不出梦境和现实,自认为梦是真的,现实是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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